跟着殷於漠走到更僻静的巷子里，何初初将自己的手从他宽大的手掌里抽出来，柔弱地说：“师父，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萧月，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的话音一落，身体就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整个小巷里到处鼓荡着幻宗的威压。
“我一直以为你足够听话。”殷於漠的声音没有感情，再没了刚才的温和。
“初初逾越了，请师父责罚。”何初初咬着嘴唇，闭上眼睛等着他对她出手。
谁知这次，她等来的不是之前每次做错事的惩罚，反而是他贴近的鼻息，和磁性的声音：“初初啊，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对你出手呢。”
吞吐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让何初初不由心里一震，睁开眼时，殷於漠俊朗的脸庞就近在眼前，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轻喃：“师父？”
她这一口气还未吐出去，就感到温热的气息覆上了她的唇，天，殷於漠竟然亲她了，何初初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他是她的师父啊，他怎么可以，可是她为何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似是觉得何初初跪着的高度令他很不舒服，殷於漠伸手环住她的身子，将她抱起来，吻的也越发用力起来，直到怀里的人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看着她因为他的撕咬而变得红肿的唇，殷於漠心里闪过一丝快感，不过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他柔柔地抚摸着何初初的头发，半似惋惜半似哀怨地叹道：“你要是萧月，该有多好。”
“师父，你说什么？”何初初想要听到更清楚明白的解释，可殷於漠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大手一挥，她的衣襟就已被他褪下，洁白的肌肤就那么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他将她推到墙角，又吻上了她的唇，半晌，尝到她流下的泪水，才将她放开。
“师父……”何初初此时脑子已混乱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样，他们不能这样，再次跪倒在殷於漠的面前，她只会说这两个字。
那小鹿一样的眼睛，终于让殷於漠恢复了冷静，他挥了挥袖子，将他刚才褪下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并不让她起来，反而挑起她满是泪痕的脸，发狠地说：“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我希望，下次你不要拒绝我。”
惊慌在何初初的眼里一闪而逝，剩下的只是决绝，她试图点头，可眼里流出的却是泪水。
“早在你从人群里冲出来拜我为师的时候，就该做好这样的觉悟，本宗是什么人都能拜入门下的么？你早该看清自己的天赋。”殷於漠说了这些，似是不过瘾，又邪笑了笑，“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15了吧，这就当是本宗送你的生日礼物。”
“是。”殷於漠将他的手指挪开，何初初哽咽着应了一声，低垂下头，不再看他离去的脚步，任由泪珠砸落地面，紧紧地将手里的衣服团成一团。
她跪在那里，直到天色阴暗降下瓢泼大雨，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哭声混杂着雨声在荒僻的小巷里飘出很远，却无一人能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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