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额,陛下,您要看啥风景尽管看就是,我在这儿不是挡着您风景,这不是罪过么?”她险些笑得脸抽筋。
“你怎么确定我是来这儿看风景的?”夜王反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说完后想给自己抽一嘴巴子。来流颜侍卫长的宫殿里能看风景?别说,就是这宫殿的建筑,夜宫里也比这儿好看一万倍还不止呢!
“我来看我的王后而已,有何不可?”夜王说。
她被这王后一称弄得种种不适应。“这……陛下说得太早了吧!现在关系还……”她没有说下去,说明了不是驳夜王的面子么?
“明天就是了。”
“那不一定,万事皆有可能嘛不是?”她干笑着打哈哈。
“必须是。”夜王态度强硬,不容反驳。
她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心说,得她跨出这扇门就再也不可能了,就算是那个人物搜索仪也别想找着她。
不过忽然她发现夜王说这句话的语气有些像王。难道天下君王都是一个样儿?
王?这个字眼,这个人物被她从记忆里揪了出来。貌似很长时间没想起王了,至少这一两天内没想起。当初觉得要遗忘一个人就是用尽全身力气去忘记都不可能做到,可是现在觉着,遗忘一个人并不需要力气,只是静静的,慢慢的,就从脑子里淡出去了。现在这么想起来,心里还是这么苦苦涩涩的,心里有些难受,有些闷。其实说来,她和王相处的时间不长,只是几个月而已,可为什么当初一脑门子就栽到王身上去了呢?当初自尊心在作祟,她时时刻刻想着逃,心里又像死一般难受,反正纠结到不能再纠结就是。当初她怎么就没转个弯来想想呢!当初怎么就没想想先忍着,然后她再来改变王的思想呢?只要当初变通一下就好,心里不用难受,现在她估计也在王的怀里腻歪着。现在她只想说,当初自己……估计有自虐倾向。说白了,就是她犯贱。好吧!自己骂自己感觉还真不好受。说到王吧!那个邪魅得不像人的男人在干什么呢?如果,她们还有未来的话,那她一定不会像以前那般尽是想着有的没的,爱了就是爱了,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可是,前提是,她们有未来的情况下。
其实吧!她来这夜兔族也只是二十天左右而已,而且当中她还有半个月处于昏睡模式,人不醒,神不清的。可是为啥她感觉她在这儿待了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被流颜侍卫长和锦然半吊子这儿两块墨给染得黑古隆东的,黑到站在黑夜中就可以直接当背景,任何人都发现不了的那种。
“在和别人交谈的情况下,失神可是不礼貌的。”夜王说着。
这番话若是从别的君王嘴里说出来的话,绝对是空气温度急速下降,冻死人都不带含糊的。可是从夜王的嘴里说出来竟是无比的温和的那种。好吧!她实在像不出啥词了。反正就是听起来是情人间的那么点儿小情调。
她抖抖肩,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饿了吗?”夜王突然转开话题。
她想都未来的急想,头就点了下来。想来,她还真饿了。额,要问侍卫长给的一桌子食物到哪去了,那她可以回答她赌气没吃吗?
“用膳。”夜王笑了。
“……哦……哦……”于是,她就这么糊里糊涂被夜王拐上了餐桌。
要说这餐桌,它还不是一般的长。一人坐桌头,一人坐桌尾,隔着就十万八千里,桌中间还有一大捧鲜花,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她坐着那叫一个别扭——以前在王城里都是用小餐车推到寝宫里吃的。
其实她还真不知道这夜兔族的规矩,就现在她坐在夜王的左边,流颜坐在夜王的右边,另外,不知道是锦然还是暮然的家伙就挨着她旁边坐着。再那个不知道是暮然还是锦然的家伙几天挨着流颜旁边坐着。就他们五个人坐着大眼瞪小眼。
现实果然是和电视里边儿不一样啊!
不过她很想问问,合着桌子做这么长就是木材没地方用啊!
菜很快上齐了。她尝到了人生中第一个胡萝卜宴。她由衷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
是怎么回到那个牢房似的房间她记不清了,整个人就像踏在云端似的,轻飘飘地回了房。她貌似喝了点儿果酒。
有了酒精帮助睡眠,她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以至于她一醒来就要参加她自己的封后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