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今天是怎么了?”娥皇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先生问道。
“没什么,你只要记得我的话,若是你和窅娘只能选择其一的话,师父必然是向着你这边的。”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低着头摆弄着地上的酒杯。
“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历史就是历史,付出再大的努力,你可以扭转局势,却不能扭转乾坤。”先生突然抬起头来,望向远处,嘴角微微翘起,在昏昏的日光下竟显得格外的苍凉。
顺着先生的眼光望去,还是那个红衣的窅娘在拿着酒杯和众位姐姐觥筹交错,你来我往的开着玩笑,宛然和大家打成了一片,欢声笑语的戚戚然也。
那种眼神,从来没在先生眼睛里出现过,却是那么熟悉,依赖、挣扎、痛苦。
猛然一震,娥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先生怎么可能喜欢上窅娘呢?定是自己想多了。
那边忽然传来阵阵的乐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窅娘一身红衣红裙翩翩起舞,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舞蹈大胆泼辣,又不失内敛含蓄,周围的人都为她喝彩叫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先生站起来了,手里拿着一把箫,呜呜咽咽的吹着,喝着窅娘的舞蹈时而欢快奔腾,时而沉重委婉,眼里满是压抑的情意。
娥皇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似乎有什么在悄悄的改变,有什么在悄悄的滋长。
笛声渐急,她的身姿亦是随着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轻风带起衣袂裙裾上下飘飞,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真真收拾投入到了舞蹈中。
旁边的站着的人都不发一声,惊叹着看着面前的红衣随着笛声翻飞跃起。
不久以后,如果一切都没有变得话,她也会在自己和他的面前如此一舞,乱了谁的心,扰了谁的情?
“娥皇姑娘,我送你吧。”
娥皇一身嫩黄色的衣衫站在门口,等着青杏去找茶馆里的车夫。
看着眼前的男子,微微致歉“不必了,马车就在外面等着。”
“姑娘,重光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男子拦住她,温和的眸子看着她,想要融进心里一般。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我并非宿敌,何来得罪之说。”
“既然并非宿敌,重光也不曾得罪姑娘,为何姑娘要处处躲着我。”男子漆黑的眸子看着娥皇,“我对姑娘一见倾心,若姑娘愿意,我愿舍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娥皇一怔,似是没有料到他能说出这话,弱水三千吗?后宫佳丽都舍不得放手,何谈弱水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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