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开了两个多小时,凌晨接近一点多时,前面的吉普车尾灯一亮,速度逐渐降下来,在灯光照耀下,很清楚看到有个小村长,像是没什么人,一点声响都没有。
轮胎从车上下来,走到卡车边,昂着头,“晚上我们在这儿休息。”
“我们已经到了乌克兰了”唐刀反问。
“已经过了,这里距离边境区深入了50公里左右。”轮胎手里捏着个手电筒,开关不太灵,拍了几下,这才有隐约亮光闪起,他朝着村子晃了几下,“这是个荒村,里面的人早就逃难了,被我发现后,这里就相当于个补给站,你放心,这里没人会发现。”
这么大的村子,会没人发现
唐刀对这牛逼表示怀疑。
“明天你跟我去第2师的驻地,带一箱货。”轮胎的呼吸声在深夜里有些重,这旁边荒草杂生,脚踩上去,也有点吃力,胆子小的果然不适合做这一行,光这架势都能吓个半死。
带上货
唐刀眼珠一转,答应了下来。
“你在这间休息吧”轮胎指着一间房屋刚出声,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鸟叫声,他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招呼所有人把光源关闭
“怎么回事”
“有人来了。”轮胎脸色也很不好看,他刚说没人发现,就有人闯进来,这一巴掌呼的他脸疼,要不是现在大晚上看不出他脸色,现在肯定很精彩,唐刀也拧着眉头,“是不是碰到同行了”
轮胎眼里闪过凶狠,没回答,只是让身边下属去看看。
谁都不愿意出事,谁都不想出事。
唐刀这一趟亏不起。
兴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祈祷,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刚才那下属又回来了,“头儿,只是两个迷路的冒险者。”
冒险者
当一对年纪不大的男女被带上来时,嘴巴上绑着胶带,就算是黑暗,也能看到他们两人眼神中的惊恐,不断的挣扎着,呜呜呜的哀求着,一名下属将两个人随身携带的包给打开,倒出一堆的探险工具。
唐刀弯下腰,在里面捡起一张照片,上面的人赫然是这对男女,他们手里还抱着个婴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朝着镜头笑着。
很和谐美好的一家人。
“怎么办”轮胎出声,看向唐刀询问,但看他他那眼神,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唐刀一静后,摸出打火机,将照片点燃,那火苗在黑夜里很炽热,把他半边脸都给照耀出来,在火光下,却显得那么阴森和令人作呕,“处理干净吧。”
怪他们倒霉,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要是放他们走,保不准第二天就出事了,自己既然不想死,那只能送他们上路。
唐刀虽然说得轻巧,不过,那纠起的眼睑说明他的心并不平静。
他只是努力和强迫自己去适应新的身份。
不再是斯坦福优秀的学生,也不再是华沙康维街的一名孩子,他是商人,注定要沾满鲜血和仇恨的军方贩子。
听到“死刑”判决,两名男女反抗更加激烈了,但这更多的是一种临死前的哀鸣。
四五个大汉压住他们,纯靠力气活活勒死
然后把他们随便挖个坑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