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非酋来说,你所希望的东西基本上都会让你失望。
即使你希望的东西到了,也总是扭扭捏捏一点都不爽利。比如单抽抽空气、十连混保底,连特么保底给的都不痛快。
恰如此时的天气,竖根手指怎么了至于用雷来劈吗
艾伦捋了一下焦黑的头发,吐出一口黑烟,转眼就变成了落汤鸡。
周围是末日一般的景象,他却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
视线中是十多数十米的巨浪,是狂暴的大雨,是黑云压城接天连日无穷尽的恐怖,是随时都能毁天灭地把海军战舰埋在深海之下的死中求活的机会。
“上校,我们赌对了。”
他一把抱过祗园,在她耳边大声吼道。
上校小姐怀疑艾伦趁机耍流氓,并且掌握了证据。
两人身高仿佛,加上暴雨湿了衣服,艾伦抱得还紧,某些体位有些契合,就如同凸和凹。
雨很凉,身体很热。
不过,管它呢
她也想要一个尽情的拥抱来宽慰很紧张的情绪,她不怕死,但也不想死。
两人的脸紧贴在一起,耳边的呼吸似乎都压下了风雷和暴雨。
好一会儿,祗园推开艾伦:“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还要在这片海域活下去才行,接下来要靠你了。”
“很荣幸能被你靠着。”
不知道何时,风雨停歇,天空又恢复了正常模样,透明的像是玻璃。
蓝,是真踏马蓝。
红,也是真的红。
太阳已经变得通红了。
艾伦躺在甲板上,累到快要虚脱,在他旁边,是同样没有多少形象的上校小姐,头发全湿,白皙的手臂上有一处被用力抓出的青紫痕迹,一双大白腿沾着大水退去后的污渍也顾不得了。
帅气的正义披肩搭在身上,遮住起伏不定,有点外泄的春光大灯的光亮要是没有遮掩即使只有少许泄露也足够耀眼。
更远处是一个个筋疲力尽又惊魂未定的海军士兵。
运输船已经搁浅,三根桅杆断了两根,一边的船体破碎了一个大洞,那个船舱里放置的物资全都被海水浸泡,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活下来了。
艾伦转过头:“上校,你之前说,要是我们能活下来,后面要说什么来着。”
“没说什么,活下来是我们的运气,就是我们赚到了。”祗园并不正面回答,转移了话题,“还是先看看这里是哪儿,船只搁浅,要先自救,再把船只修好。”
说完后,她起身站起,背着艾伦的目光整理了一下丰满的蜜柚,把湿透的海军披肩拧干又披在身上。
“都活动起来,我们刚捡回了一条命,但还无法确保彻底安全,厨师去准备吃的东西,其他人分成三个小组。”
上校小姐又恢复了她身为船长的威严,有条不紊的安排起来工作,“一组达文格尔负责,你带人去清理清点船舱;二组拉贝霍夫负责,想办法修理船只;三组高更负责,带人查看地形海流,确定我们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