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欲言又止,赵慈晏打断他,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秦夫人的孩子真的不是你的,你相信我。如果你依然愿意接受她,还喜欢她,就和她好好在一起,不过我不觉得她是好人,还不如那个余晴呢,余晴你还记得吧。”
“你要是不喜欢秦夫人就重新找个喜欢的人,生个孩子好好生活,别全世界到处跑那么辛苦了。”
“好吧,我说完了,你开枪吧。”
她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
冰冷的枪并没有抵上自己的额头。
而是一个轻柔的吻。他说了句:“傻。”
赵慈晏觉得自己听错了。
然后把她抱上了桌子,拂开桌子上的文件,笔和其他东西,撩起她的裙子,褪了内裤,手伸进去看看花穴湿润了吗。
在她去解哥哥扣子的时候,其实早已经湿到不行。他把自己龟头抵在了她的花穴口,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她恍惚到忘记去挣扎,哥哥已经进去一个头了,她痛得呼出声来,腿乱动,一年没有做过,已经紧到极致的小穴夹着程易的龟头,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他俯身吻吻晏晏的眼泪,“乖,把腿张开一些。”赵慈晏像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乖乖的把腿分开,绕住哥哥的腰。
他腰部用力,阳具向前推进,顶进层层媚肉里,那湿润又温暖的小穴让他沉迷,赵慈晏背躺在桌子上,腿夹着他的腰,靠着他的阳具支撑着,疼到不行,一边哭一边呻吟着,“嗯啊,哥哥,疼。”
他把晏晏扯到自己面前,她只有一半的背在书桌上了,程易完全把自己放到了她的身体里,顶着她小穴的顶端,她已经颤抖着小穴紧缩,高潮了一次。程易被夹得也差点儿射了,呼吸变得粗重。
觉得晏晏适应了,他开始慢慢的动,抽出一部分,再重重的抵上去,一下一下,逐渐加快速度在晏晏身上抽插着,小穴拍打的声音是那么清晰,就连桌子都在颤动着,夹杂着她尽量忍住,还是呻吟出来的闷哼声。
她还在哭泣,伸出手想抱他,他无奈的俯身让她抱住,她的手紧紧的抠着他的背,把他的背挖出血痕,他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任由小姑娘抓着,只是用手指拂去她的泪水,去吻她的唇,吻的激烈,舌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与她的舌头绞弄在一起。突然间一个用力,直插到宫口。突如其来的酸麻和疼痛让她想叫出声来,却被埋藏在这个侵略的吻里。你看,他们还是融为一体。仿佛是回到了美国的那个一室一厅的公寓,两个人不分白天黑夜的做爱,沉溺在身体交合的快感和灵魂相融的亲密。
他把小姑娘直接抱起来,手扶着她的屁股,她的腿依旧环着他的腰,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把她压在自己怀里,插得更深。她在他怀里颤抖着,咬他的肩,最后他终于把精液射在了晏晏的小穴里,量实在是太大,让晏晏的小腹微微鼓起。他把她抱放到了地毯上,让她跪下,撅起屁股,拍打几下就又插了进去,后入和女上位都是最深的,面对又突然捅进来的硬物,她嗯啊的叫出来,感觉到自己又被贯穿,哥哥顶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戳几下她就捏住地毯的边缘再次高潮,他也趁机加快速度,对准小穴,阴囊拍打着她的屁股,噗嗤的水生,和啪啪啪的击打声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她到最后也失去了仅存的理智,放开了咬着的牙齿,开始叫着,动听又销魂的声音是程易最好的春药,最后程易又射了出来,精液堵在她的小穴里,却还是没有软下去,他又带着满肚子的精液抽插了几下,又撑又难受又舒服的她晕倒在哥哥的怀里。
醒过来的时候,天又已经亮了。
她最近,总是不太能分清梦境与现实。所以,昨天是梦,还是现实呢?
她准备起身,却发现,大腿内侧和屁股上青青紫紫的,小穴疼痛,脖子上和胸上也都是吻痕。所以...不是梦?
她现在在自己的房间里。
做完了不想承认就跑了?
女佣在外面说,赵医生,秦夫人找你。
一会儿程先生找你,一会儿秦夫人找你,这两个人。
啊,秦夫人不会是知道了自己把她的老公睡了,现在要把自己五马分尸吧。
秦恒兮正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孩子,眼里流露着世间最动人的温柔,看见赵慈晏来了,让佣人把孩子抱下去,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赵医生,听说你救了我的命,我是想谢谢你的。”她的声音很轻,因为人很虚弱。
“不敢当。”
“赵医生,你知道吗,你的师兄被我们秦家的人杀死了。因为靠近秦家的外人,都没一个活路。”她声音虽小,赵慈晏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秦家有太多的秘密,每一个,都可以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所以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我必须狠,不然也撑不起秦家。可是——你毕竟救了我的命,这两个月对我无微不至的养胎,我私心还是想留你一条命。”
“你前面有两杯水,一杯有毒,一杯无毒,你
话还没说完,赵慈晏现打断她,“你闭嘴,你这个恶心得令人发指,丑陋又肮脏的女人。”
赵慈晏走上去,拿起床边的红枣汤,举到她头上,翻倒过去,淋在她脸上,她惊讶到来不及尖叫。
要死是一回事,该骂的人还是要骂。
然后赵慈晏拿起左边的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喝下,又拿起右边的另一杯,一饮而尽。
她刹那间感觉沉到了水底,世界天旋地传,耳边嗡嗡嗡的听到好像秦恒兮在尖叫,然后说些什么,嘴里一股铁锈的味道,然后一个门被撞开声音响起,似乎很远,似乎很近。她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