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行凭感觉地抓住陆晦的分身抵在自己的穴口处,身体的感官异常敏感,他一点一点地坐下去,一点一点地让小穴吃下那粗大的肉棒,他“嘶”了一声,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在那里了。
周重行喘着气,只进入到一半就快不行了,只能中途停住慢慢适应,陆晦哪里等得及,抓着他的屁股重重一按,就逼迫周重行径直坐了下去。
“啊——”周重行尖叫一声,“好深啊!”
“快动!”陆晦眼都红了。分身被湿润温热的后穴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他脑海里只剩下侵略的欲望,眼前的这个人还要不知死活地叫床,他快要忍不住了好吗!
“唔……”周重行被顶得说不出话来,那根东西烙铁一般顶在自己深处,他觉得都要被捅穿了,涔涔地冒着冷汗。
陆晦恶狠狠地骂道:“干!”
然后就激动地钳住周重行的屁股,托起来,又重重地按下去,同时坐在沙发上用力一挺腰!
“啊!”周重行大声惊叫,这姿势使阴茎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爽得全身几乎痉挛,又害怕真的会被捅穿。
然后他就听见陆晦也爽得低吼了一声,双眼爆发出猛兽般的情欲,失控地动了起来。
“不……慢一点……”周重行有点害怕地反抗道。
陆晦双眼血红,完全不听他的哀求,抓起旁边的领带蒙着周重行的双眼,又用衬衫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粗暴地耸动起来,双手抓着他的臀部,一刻不停顿地用分身抽插着他,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
周重行动弹不得,每次想要挣扎就会换来更加粗暴的操干,看不见东西使他打心底生出一种恐惧,仿佛世界只剩下无休止的律动,而自己被母狗一样随意摆弄地抽插。
最后,他的头无力地垂在陆晦肩上,身体随着男人大幅度的抽插一颠一颠地起伏着。他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发出一声比一声沙哑的、虚弱的叫喊。
陆晦胸膛剧烈起伏,激动地骂道:“我他妈真是有病,怎么等了一个月才用这个姿势!”
实在是太爽了,他很少有失控的时候,这次却不管不顾地用力操干着胯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插了好一会儿,还觉得不够过瘾,把人放在茶几上,分开双腿,又是一顿不管不顾的操干。后来又换了好几个姿势,反正是怎么爽怎么来。分身肿胀得几乎发痛,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把小穴干得几乎痉挛,淫水连连。
不知道干了多久,他感到分身又涨了涨,大股大股地射出精液,才觉得自己眼中的血红褪去,慢慢恢复了理智。这时他们滚在地上,周重行被他翻过身,跪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任他随便操,毫无尊严可言。
简直就像强暴。
爽过以后陆晦放开了周重行,那具身体没了支撑,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动也不动。陆晦松开他的手,将他翻过来,见他紧咬着的嘴唇鲜血淋漓,蒙着眼睛的领带湿了一大片,全是眼泪。
陆晦又将蒙着他的领带解开,一看见周重行的眼睛,陆晦心里就咯噔一声。
坏事了。
周重行在这一个月来一直表现得很耐操,但是陆晦一看他现在的样子,就觉得他被肏坏了。
那是一双没有生气的眼睛,周重行不是没有露出过茫然的神情,却从未露出这样绝望的、空荡荡的眼神。
“喂,”陆晦小心翼翼地哄近了一点,轻声叫道:“小邹?”
他没有反应,呆呆地躺在那里,眼睛无神地睁着,却并不看向哪里,仿佛一件一碰即碎的瓷器。
不是吧,真肏坏了?
陆晦抱起他,又叫了一声:“小邹?老邹?邹先生?”
周重行似乎有了些反应,嘴唇微微动了动,陆晦凑近听,隐隐约约听见他说:“别拍……求求你们了……”
陆晦的眉头皱起来,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