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的坐在料理台上总让我错觉自己是盘菜,而餐厅唯一的顾客半敞着衬衣,正又舔又咬的享用着我的乳房。我在心里算了算,上上周考试、上周生理期,我们的确很久没做了,都不用他怎么撩拨腿心就泌出了水液,指尖没入时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
乳尖被他含吮在嘴里,下身手指进进出出,我很快受不了了,费劲的抬起手推了推他:“你快点……”
这种时候说的话,每个字都像在热水里泡过,拿出来时蒸气腾腾。他一脸无辜的抬头问我:“快点什么?”说着手下重重一碾,我忍不住仰着脖子叫出来:“快点……进来……”
交往至今尝试过不少体位,但我发现他最喜欢的还是站着,用自己的身体把我抵在墙上,两个人皮肤相贴。
优点是有地心引力加持,每次都能进的很深,缺点就是真的很累。他不过挺动了几下,我就快分不清自己睫毛上挂的是汗珠还是眼泪了:“你……你抱紧我,我要掉下去了……”
艾瑞克笑着骂了句脏话,箍在我腰腿上的手臂收的更紧:“今年没有选修体育课?”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气得咬了他一口。这家伙闷骚成性,退出曲棍球队多年也没疏于健身,肌肉线条依然流畅,身体甚至比高中时更加紧实好看。
“萨曼莎,”他忽然撒娇似的叫了我一声,下身速度放缓,一个劲儿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研磨顶弄。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带上哭腔,我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的嗯了一声。
艾瑞克喘息着,亲吻我的耳垂和发顶:“我想要礼物,再送我个礼物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上帝啊,为什么我们还在讨论这个问题?
他找到我的嘴唇,窸窸窣窣的又吻上来,酸麻感失重感一点点加剧,就像末日片里灭顶的海啸,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我听见他说:“爱我……”
“求你了,再多爱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