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哑，色情又缠绵。
“再咬就到骨头上了。”江霖的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捋了几下，像在给小狗顺毛。
明明是制止的话，却听出了宠溺的味道。
方若雨脸更红了，赌气和他僵持，直到两个人心跳都慢慢平复下来，她才松口。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把人往外推：“让我下去。”
江霖往后退，方若雨脚刚点着地，她就尖叫一声又坐回餐桌了。
她实在没脸踏上那一大摊水。
江霖低笑出声按住她的大腿。
整个人又欺压下来，吓得她条件反射去推他的胳膊，结果江霖只是弯腰去扯纸巾。
他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握住她的膝盖分的更开，然后把纸巾搭在她小腹上：“帮你清理。”
“我自己来。”她按住他正细细帮她擦拭小腹的手，却被他轻轻抬起来压在大腿上。转而帮她清理下体。
餐桌上的纸巾稍微有些硬，即使江霖动作已经很轻柔，她敏感的下体还是被摩擦的又带起一丝痒意。
偏偏他还抵着略带粗糙的纸巾分开她肿胀的阴唇往里擦拭，内里的穴肉更嫩，
“江霖，不要了。”方若雨再一次拿手按上江霖的手背。
她太了解江霖，清理着清理着又擦枪走火的次数，数都数不清。
“江霖……”，她声音都带了哭腔。
江霖抬头，他停下了手上动作，但是却没把手拿开，只是对她微微一笑，方若雨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笑不同往日，方若雨看惯了他平时阴郁的表情，虽然不近人情，但是依然带着凌厉的帅气，班里多少女生喜欢的就是他这股高冷。
但此刻这种少见的带着暖意的笑，却带着能刻进她记忆里的美感，让她忘了要制止他。
江霖垂眸，继续手上的动作。
“今天不做了。”他终于清理完，给她拉上裤腰：“本来没打算在这里做，谁让你勾引我。”
“勾引？”方若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江霖，你说清楚！”
再怎么稀里糊涂在这里做了一场，也跟“勾引”二字扯不上任何关系吧。明明就是吵了一架，才做起来的。
“方若雨，还真是不认输啊。”江霖站起来，双手压在她肩膀上，垂眸看她：“高考前都不再做了。”
“真的？”
江霖眼神一暗，闪过一丝郁闷，但很快他又恢复以往的样子，手上压得更重：“就那么高兴？”
方若雨连忙绷紧了嘴唇，眨巴眨巴眼，摇摇头。
“可真是能屈能伸……”，江霖看着她一副非常不方若雨的模样，像只认怂的小狗，又气又好笑。
他凑近盯着她的眼睛，近到方若雨以为他要吻上来时，他却只是在她脸上捏了捏，低声说：“下一次肏你，你就是我女朋友了。”